的想法,知名媒体人、运营商财经网总编辑康钊似乎仍有壮志未酬的感觉,他说,
康钊早年一直在全国最知名的媒体工作,他在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毕业后原本分配在部委机关(后改制成央企)工作,但他还是更爱干新闻,于是去了人民日报下面的环球时报,亲历了那个时代很多新闻大事件,比如1999年的北约轰炸南斯拉夫中国使馆事件。
2002年起,他任南方周末常驻北京记者,后来又任新浪网首席记者,因为开创了中国互联网媒体原创的历史,2015年康钊离职时,有人在网上称其为“网媒第一记者”。
后来还有其它门户网站的人说,他们当时听到康钊离职的消息后,在楼下放鞭炮,因为总算压在他们头上的一座大山没了。半年多之后,他创办了运营商财经网。
“这几年,很多报纸倒闭了,很多网站倒闭了,但我们从0开始,活得还行,这首先要归功于新闻理想“,康钊如是说。
事实上,早在运营商财经网刚成立之际,康钊就创办了运营商领域首个新闻培训机构,旨在帮助刚入行的媒体人实现“初生牛犊”至专业媒体人蜕变,在实践中践行新闻人的“原创”初衷。
那时候,运营商财经网还不叫现在这个名字,而是叫运营商世界网,2019年才改名为运营商财经网。
作为一个媒体人,我实际上一直想打造一个机构,或者是一个培训班,我叫它新闻公塾,”康钊如此说。
恰好,网上有篇文章写道,当时,央视主持人白岩松私下在开一个新闻培训班,白岩松称之为“东西联大“。
于是,康钊开始行动起来。在内部会议中,康钊谈了他的感受,他觉得,在长期的新闻实践中,他发现中国高校培养出了很多优秀新闻人才,但是高校针对互联网新闻领域培养的新闻教材很少,导致能很快适应互联网新闻方向的毕业生匮乏,在白岩松“东西联大”的启发下,创办培训机构的想法便在他心底生根并发芽。
与白岩松纯粹培养新闻人才不一样,康钊当时是想把员工当做学生来培养,把学生当做员工来使用,每天一个小时的课程全部讲实操,用案例进行剖析,学员之间相互讨论,这种集中式的统一学习,抛弃了过去简单的“传帮带”做法,在把员工当做生产力的同时,也在帮助员工快速成长,完成从学生到员工身份的转变。
康钊认为,媒体的总编很少会关注员工如何成长,尤其是刚出校园的新员工,更需要一种快速有效的切入准则,不管怎样这也是一种社会责任。
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。后来,又过了两年,运营商财经网的经营效益蒸蒸日上,而且,康钊又开始重新审视新闻人才的培养问题,又萌生了创办”新闻公塾“的想法。
四年之后再回望过去,康钊感慨道,“过去的新闻培训班有很多经验教训,主要还是自己的管理不到位、管理经验不够。不是说新闻公塾模式不好,而是我们要因材施教;不能填鸭式教育,而要按照每个人的发展方向去培养,同时要高度注重管理,注重新闻价值观的培养、新闻行业敬业精神的培养。”
在想明白新闻公塾的方向后,只要条件允许,康钊表示仍坚守初心去开设这样一个培训班,只不过在选人方面要更加严格,开班的条件也发生大幅变化。
康钊表示,“好的队伍是很整齐统一的,写作风格甚至是做事风格都是差不多的,新闻公塾操作的目的主要就是这个。”刚刚毕业的学生理论可能很强,但实操起来却常常感到茫然。
关注新人的培养,是康钊新闻公塾的初衷,作为第一代互联网媒体人的显著代表,,康钊认为学员选定需要认真,没有新闻理念的基础,不是学新闻的,不爱干新闻的,不以新闻为职业方向的,不勤奋的都没必要选进来,选进来他也不爱学,他也学不会。
“进入新闻私塾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必须是高校新闻专业的,而且愿意以新闻为自己的终身职业,热爱新闻;其次是必须勤奋,有一定的承受力;第三,必须有一定的写稿能力,有一定悟性。”康钊如此说。
关于新的开班形式,康钊提到了其在90年代初期所受的精英教育模式,当时大部分高校不要说博士点,就连硕士点都没有,只有名牌高校有博士点、硕士点。所以,普通招生量很小,整个中国人民大学一届只有300多个硕士研究生毕业,一个研究生导师一年只招一个研究生,研究生与导师的关系相当紧密,导师也有更多的精力去关注学生的成长。
康钊深感单独教育、一对一模式的好处,他认为,如果再开新闻公塾,一个班的人数大致限定在5-10人,这样才能培养出真正的厉害的新闻人才。
“一旦要开,进来的人要先自己想好。”这句话既是对自己说,也是对学员说,新闻公塾的开办让康钊找到了对社会的另一种贡献。
如果不受一些特殊情况影响的话,预计这个新闻培训班的新一届今年就要开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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